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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科学の时间线

Vincent Willem van Gogh:

ABO!!!!防雷!防雷!防雷!

试发……本来想发段子的结果爆字数……

00:00

托○斯·话唠满点·穆勒在经历他作为alpha的人生以来最难解决的瞬间。

他本来是缠着带他来的教练和工作人员油嘴滑舌磨叽了半个多小时搞到了“通行证”,在比赛后想趁球员们都不在的时候到更衣室捞点“纪念品”回去。

在门口张望的时候确实是“没有一个人”。

当他打开虚掩的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的时候,才注意到裹成一堆的球衣里面有一个小个子蜷成了一团,全身发着抖,脸上被汗水浸得红润,嘴里发出刻意压制住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一只手上打着厚重的石膏,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腿上掐出了红痕,下巴陷到膝盖之间,似乎在忍受着什么痛苦。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陌生而且甜蜜的气息,像夏季的干热的气流,钻进每一个毛孔里,挑弄着迟钝的少年那根最隐秘的神经。那曾经只是在记忆里一个模糊的概念,第一次如此清楚强烈的感受到。

一个尚且年轻的alpha的敏锐的直觉开始尖叫嘶喊起来,这里有一个发情的omega。

 

“你你你你好……我叫穆勒我是来找我喜欢的球星的签名的不是来偷……唔!”穆勒还没有说完就感到位于脸部前方的空气被撕掉一条缝,然后一双足球鞋底直接亲到他脸上。

“出去!”小个子艰难地用没有被石膏束缚着的手撑起身子,抓紧了裹在身上的几层衣服。

衣服上写着的黑色的16号,还有蓬松在空气中的棕色短发,穆勒想起了那是不久前在揭幕战上打进了第一个球的年轻后卫,要不是现在气势凌人的样子或许会被认为和他一样十几岁的孩子。

穆勒擦了擦被袭击的脸,慌忙地在脸前摆摆手:“您就是拉姆吧,嗨!我刚才看了你的比赛了,那个进球真棒!”

“滚!”这次是一个装着一半水的水瓶打到了胸口,omega发情期特有的香甜气息和稀薄的alpha的气息交缠到了一起。那是一个还不成熟的alpha的味道,没有被污染的,属于阳光,暖风的味道,带着些傻气和懵懂若无其事的闯进了拉姆的心里,拉姆觉得再不把这个横冲直撞的信息素来源赶出去,事情会更糟。

然后是沾着汗液的毛巾,厚重的门将手套,只要是更衣室里有的东西……无一例外的疯狂地往穆勒身上砸了过去,带着拉姆发着抖的带着某种恳求意味的音色,“求你快出去好吗,别靠近我……”

穆勒眼神打量起了这个国家队16号后卫,能进国家队的omega很少见,至少能说明这是个能力和意志力都很不错的人,但始终有omega的天性,眼前的拉姆像是个到了穷途末路为了自卫而不择手段的,炸了毛的小动物。

对这方面还缺少经验的穆勒实际上的第一反应是去保护而不是占有。

“也许我可以帮帮你的……”穆勒像是在玩着疯狂的躲避球游戏似的小心的靠近过去,拉姆立刻警觉地抓起身边尽可能拿到的东西,噘着嘴,鼻翼微鼓起像是在嗅着什么。他能感到这个年轻的alpha正在努力的靠他薄弱的气息掩盖住拉姆身上甜腻的味道。

穆勒掏了半天终于从口袋里摸出一支抑制剂露出一个傻笑,“教练教过我的,这时作为一个alpha的责任,要力所能及地帮助身边的每一个omega。”

你的教练都教你些什么东西啊……

看到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拉姆渐渐放松了警惕,蓝色的眼睛变得柔和了起来,穆勒对他笑了笑,小心地上好了针头。

“你手上有石膏不方便吧,嘻嘻,我来帮你吧……”

 

 

00:28

拉姆小心翼翼地在他身边坐下,把没打石膏的那只手慢慢的伸过去,抿紧了嘴没有说话。这个味道大概只有十五六岁,但刚才确实让他心里小小的悸动了一下,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是特别糟糕的。他把眼神小心的放过去,撇到了这个闯入的少年的拜仁队徽钥匙扣……

“……其实我本来是没打算做这种事的,”穆勒郑重地清了清嗓子,像个医生一样紧盯着针头,挤出里面的空气,“毕竟我也是第一次,我还真怕一不小心把国家队员扎坏了怎么办,说小点可能会毁了一个omega的一辈子啊,说大点又是德国国家队的未来啊……但是我又不能把你丢在这里不管,这个到处是alpha走来走去的地方对你来说也不太好,你说卫生员我又不知道哪里去找……”

拉姆听到前几句后手抖了一下,一脸恐慌地看向这个傻里傻气的少年,张开嘴正想问他到底有没有练过……穆勒已经抓起他的手扎了进去。

“啊啊!”

“对……对不起……”

“笨蛋,呜,不是那里啊!”

“对不起……”

“你他妈到底行不行啊!”

“……”

拉姆吼完这句后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作为一个球员不该说的话,因为那个莽撞但热心少年突然眼神一暗地沉默了。

拉姆已经被“完了完了”这个想法填满了,粗口一出就收不回来了,但是这个男孩他根本不熟,仔细一想拜仁青训营里面那些见过的毛头小子里面好像有一个挺像他的,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不管怎么说对方确确实实是个alpha。

出于发情期的慌乱中的omega总是会胡思乱想。

穆勒把头转了过去对上了他的眼睛,淡淡的眉毛下面是两个水汪汪的球。“你不要吼我嘛……”一脸委屈。

拉姆垂下头,认命的再次把手伸给他,直觉告诉他这个小屁孩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的。

终于扎准了。

针头取出来的时候拉姆感到疲惫不已,潮水一样涌来的腹痛感随之淡了下去,直接毫无警惕的放空自己朝那个陌生的肩膀倒了下去……

迟到的队友希尔德布兰带着拉姆的抑制剂赶来的时候,更衣室里一片狼藉,但是多了一个身影。

拉姆靠在一个少年的肩头上睡着了,似乎把口水都沾到了少年的领口上,裸露的手上有几处晃人的针眼。而那个alpha少年惊恐地挺直了身子挪都不敢挪一下,手上捏着一只用过的针管,汗水不断的从身上流出来。他只是咽了口口水,向高大的金发门将投去一个求救的眼神……

(大概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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